防地一痛，从嗓里挤一声低吼，然后在疼痛的驱使下慢慢跪坐下去。

只是，路西法看起来与之前有些不同，这并不是说她白银般熠熠生辉的发变长了，也不是说她赤红的双眸更了，而是她周的森然之气。

但她还没有实，究竟如何变了，不过，在此之前，她有一个更重要的疑问：“所以，是已经打赢了吗？”

若说的确是有半真心的话，也是在那位大天使长上了，思及此，未免又心生怨气，但幸好加百列顾及神灵，想来是再见不到她的，而前的人类青年则不足为惧，即便成为了恶又怎样。

“大…诶？撒旦？”于是，阿兹在称呼她时，不自觉地冒了撒旦的名讳，她终于明白路西法上的怪异之，那就是她给予自己的压迫，就像是曾经撒旦亲临一般。

“辛苦了。”阿兹俯下去，嘴去向他的嘴，然后用尖轻轻拭去他上的鲜血，他好像有些颤抖。＊＊＊

怎么回事，这究竟是路西法还是撒旦？看外表的话这无疑就是路西法，但是…“阿兹墨德，你很锐。”路西法莫测的笑容，轻轻摸了摸她的脑袋，就像是她刚从混沌化形成凶兽时的那样“我就是撒旦，路西法也是我。”

阿兹走在地狱中，每走一步都到这里浑浊的气息萦绕过来，甚至将她的也衬托地愈发轻盈了，但是，很明显，现在的地狱远没有当初闹，有些空的。啊…对了。

她睁开，前赫然站着银发的路西法，登时便了起来地拥抱住对方，在她前蹭蹭，好一会儿才放开。

在地狱哪有他的立足之地。冷汗顺着格林的脸颊倒下颌，随即重重地滴到地上，变成粘着尘土的痕。

路西法的神略过她旁瑟缩的格林，嘴角又勾起几分“你还是没变…不对，是变了。”虽然得到了撒旦的夸赞。

如同劫后余生的格林两手撑在地上着气，一只冰凉的手抚上了他的脸颊。如今，已经没有那阻隔他们的屏障了。

“没有，正要找你助力。”路西法抓住她的手腕“来吧。”于是，如同阿兹第一次去到天界那时。

阿兹瞪大了睛，在努力思考她这句话的意思。“之前我的元神一分为二，一半就是在天界失手折戟的撒旦，一半成为了堕天使路西法。现在，两个灵魂重新合为一了。”

现在他们应当还在与天界战。阿兹想到了这一，在回曾经的居所的路上，她没有看到受伤的利维坦，甚至都没有看到一向随呼呼大睡的贝尔芬格，想来，这次不是什么小打小闹的争斗了，不过，她仍是倚靠着格林长长地睡了一觉，直到一阵猛烈的震动。

然而看她笑容不减，这话就没说，取而代之的是一声自嘲的嗤笑，心：也是，她怎么会，阿兹向来笑的，可从来未见她的真心。

他的尾椎生力，冲破肤钻一条带血的尾来。格林即使咬破嘴也没法压下，泪也不受控制地奔来，同时，从破两角，尖端朝后长着。倒是跟她的有些像。

“主动由人变为恶，听说是有剥似的疼痛呢。”阿兹看着格林的额上渗汗来，欣赏他痛到扭曲的神情，却是跟阿萨谢尔攀谈起来，阿萨谢尔本想问她是不是心疼了。

她再一次与路西法并肩向着天界而去，但不同的是，天界已然变成了硝烟四起的战场，再不是之前那番秩序井然的无限光耀之，而是一片黑压压的黯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