正好你给我付了钱，而我也不在乎你会说什么，所以说吧。”红蛇哑然失笑“你喝醉得太快了。”希尔薇只是翻了个白，看起来真的毫不关心雇佣兵拒绝与否。

“从没想过要喝。”希尔薇回应着。自顾自地喝着自己那一杯。衰朽的醉醺醺的老，贫穷的家里几乎每件家都有摔打的痕迹，消失了这么多天却从不见人来寻找。考虑到这些，她不难明白希尔薇的话。

“也不是这些天里一件没从想过的事了？”希尔薇用力放下酒杯，瞪了她一“你话很多。这里的规矩是不喝酒没资格说话。”

“这是什么？”三分之二满的玻璃杯被放到雇佣兵面前的吧台上，散发着呛人的酒味，还漂着可疑的杂质。

“本地自产的酒，便宜货，买醉的最佳选择。”希尔薇解释着。端起她自己那一杯。红蛇挑起眉打量着希尔薇。

“你可以考虑好再决定。”“不必了。”希尔薇推开她的手“我选钱。”

好吧。雇佣兵看着杯里再次续满了呛人的烈蒸馏酒，确定这个次酒吧的omega已经醉了。“那我猜另一半规矩是喝了就必须说话？”这一次，一直面向吧台的希尔薇终于转过来。

红蛇思索片刻，从外内侧掏一把证件放在希尔薇面前“我可以告诉你我所有的名字，布达·奥森，凯瑟林·多兰，达莉亚·斯特恩…真到你可以在国际刑警的数据库里查到。我曾经有过一个别的名字…但过去太久，我忘记了。”

“一杯酒，一次提问。”红蛇把自己那一杯一饮而尽“你的名字？”希尔薇的动作僵了一下，刺痛的神情在里一闪而过。

没有回答，她再次喝了一杯“你的呢？你会告诉我你的真名吗？”

“…随便你。”希尔薇无趣地转过，给自己杯续满。“你没喝过酒。”红蛇一不留情面。

希尔薇冲她扬了扬酒杯“喝不喝在你。”红蛇看着她仰一饮而尽，没打算掩饰自己的笑意。

她相当确定女孩明白她在问什么，只是故意答非所问。倒不是说她在乎，但她的确好奇为什么她们现在坐在这里，一个廉价吵闹的当地酒吧。“你是打算醉我吗？”

或者拿走我这一趟的佣金，选择在你。”这一次到希尔薇愣住了。一次，几日来维持漠然的表情现了裂，复杂情挤在那双蓝睛里，而读懂这些从来不在雇佣兵的擅长范围内。

“现在你有很多话想说，我不知是什么让你变成一个多愁善的气球，而且全世界你也找不到人能听你说话。

即使极力掩饰，被呛得不上气依然暴了希尔薇的虚张声势。放下酒杯，希尔薇皱着眉盯着雇佣兵，脸上已经立竿见影地泛红，而红蛇端起酒杯，格外坦然地在她的审视中抿了一小。

在酒作用下有不聚焦的蓝睛审视着红蛇。“说吧。”半晌之后，希尔薇说。“什么？”

“你付了钱，我们两清了，就当这是本地传统吧，有人给你带来了生意，你就得请别人喝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