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ldquo;狗耳朵rdquo(3/5)

时她心里一定在想:“这样的话,今晚的戏是演不成了。”我完全没料到会现这情形,非常吃惊,赶把糖从嘴里拿来,说:“没关系,我能说话。”事后,我把这件事讲给朋友们听,大家都说我“真是个满不在乎的人”我自己也觉得的确如此。

总之,我们就这样去了医院。令人吃惊的是,大雪天的急救医院挤满了老爷爷老,几乎已经没有立足之地了。大家好像都是摔倒受伤了。我一边用脏乎乎的抹布冷敷着脸,一边立即被带了放室。我很是意外,但是我这情形的确也有可能会现骨折。在这场合中,照X光片真是再屈辱没有的了。因为好像没有专供拍脸照片的X光机,我就站在拍胃X光所用的床下,把脸朝下,摆一副“对不起”的姿势,照了一张。然后工作人员又告诉我:“好,屏住呼。”我又把脸贴在机上。然后我还是站着,这回是把右耳贴在机上照了一张侧面的,这也好像在说:“我了一件错事。”连总是不知反省的我也在想:“再也不这样了。”

外科大夫是院长先生,他是一位豪而幽默的人。他曾经在国学过很长时间如何理这类事故中受的伤,是这方面的权威。先生拿起X光片,对着光看了一番,说

“嗯,没关系!没有骨折。”

又说

“如果运气不好的话,撞在了鼻那里,也许就会撞死。”

我悚然一惊,如果我死在“南极”手里的苹果早已经不知飞到哪儿去了,人们不会知我究竟为什么会死在这地方,结果就会说:“她本来就是个怪人嘛!”就这样不了了之吧。如此想来,肯定有很多人去世之后还被人误解。先生又接着说:

“您真是很幸运啊!要是撞得稍微偏一,那就撞到了睛上,那也不得了。人在瞬间还是能够行自我保护啊。”

我得知自己原来运气这么好,也兴起来。

另外,先生看的我的那张脸X光片,也引起了我的兴趣。我一直认为我的颧骨比较盖骨的形状很是怪异,但是看到的正面照片,却是一张让人着迷的细长而丽的脸照片。再说侧面那张,我本来以为自己的后脑勺扁平,但实际上却是很漂亮的圆形。我很迷地看着这张照片,向先生问

“先生,这么漂亮的型真的是我的吗?会不会是和别人的错了?”

先生说

“这就是你的,今天只有你一个人拍了这样的X光片。”

看到自己的X光片这么漂亮,我非常激动,把两张照片拿在手里看了又看。最后先生吩咐护士:“把照片收起来。”护士就把照片拿走了。先生开始看我的伤,我睛上方比较的伤必须合。令我到意外的是颧骨那里那个肤几乎脱落的伤,先生凝视着那个伤,说

“这里是最麻烦的。这称为‘狗耳朵’,就是肤像狗的耳朵那样呈三角形脱落。这一般很难恢复原样,大多要留下伤疤,伤在脸上的话真是很麻烦啊。”

先生又说

“不过,这个‘狗耳朵’的肤还留在上面,这非常好。如果肤没有了的话,那就不妙了。”

我很想说:“本来我觉得这块碍事的,还想把它拿掉呢。”但是没有说来。

先生似乎非常担心这个“狗耳朵”几次三番地把那块肤翻起来又盖上,最后有些遗憾地说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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