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倒不是，”江棠棠神回到笔记上“不过他本来就是老师嘛，教书育人那是专业的。”

谢申低解开她上扣扯着拉链往下一拉，闻言眉尾轻挑“跟你学的，也没见你以前挑时候。”

谢申三两下除尽她下衣，随即覆上来，吻迫不及待一个接一个落在她和锁骨上。江棠棠被他彻底调动起望，伸手解开他衣扣往后一剥，光洁双缠上窄的腰际。

谢申扫过一，是些关于艺术品摄影的书籍以及一分影印件。有几本书还是贺晏北参与编纂版的。他拿起茶几上一本翻了翻，里有不少贺晏北为博馆和收藏机构拍摄的摄影作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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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再一次。”谢申双臂钳住她两条白皙胳膊扣在脸侧，嗓音嘶哑得不行。

谢申偏了偏“没怎么。”

江棠棠：“…”这话说的，倒也没错…

江棠棠脱了鞋两脚收在沙发上，将笔记本搁在大上写着，听他问话拿笔戳了戳太“贺老师给我的资料我一下笔记。上回听他讲了很多我还没来得及消化，还好他不嫌我笨又给我说了一遍，还把自己手上的资料都给我了。”

“就，特别…”

江棠棠手臂环住他，轻声问：“没尽兴？那我…”

谢申这才有笑意浮上嘴角，凑到她耳畔，嗓音如“嗯，你没理解错。”

换作以往，这天时地利人和的时候江棠棠早就蹭过来对他手脚了，恨不得整个人挂在他上，可现在竟然连正都不带瞧他一。

谢申合上文件，负手环踱步过去在她旁落座，沉声问：“在写什么？”

元旦一过，君禾北分的闻正安接完毕手事务归国。落地开机第一件事就是和谢申报，谢申在办公室接到电话，让他先休整两天和家人好好团聚再正式到总上班。

他趁她神思涣散，一只手掉她手里的笔记资料放回茶几“你不是一直想试试？”

江棠棠侧眸看他一“你是懂艺术品可是不懂摄影呀，再说你那么忙，我哪儿敢劳烦。”

翻完一本放回去，长臂抻到沙发背上虚揽着江棠棠“你要是对这些兴趣，我也可以和你说。”

半晌，放在沙发背上的那只手下，从她衣摆下面探，沿着微凹的脊沟一路往上。女人细腻的后背肌肤和温的手让他一下起了反应。

江棠棠心这是还不肯结束的意思？赶往前缩了缩“我累了…”

她吞咽，怔怔回“我没理解错的话，你这是…在勾引我？”

“不用。”他打断，稍稍俯捡起散落一地的衣。

静谧的偌大办公室里灯光彻亮，暧昧的撞击声此起彼伏。来回折腾好几遍，谢申从旁了个靠垫垫江棠棠后腰。

不过我的，以后免谈！”

江棠棠思索半天，摇了摇“没什么。”

江棠棠手里一空，下意识想拿回笔记本“可是我还没写完…”

在外通间办公的几个秘书都已经下班，连Amber一个小时前也熄了自己秘书室的灯。

谢申手里动作未停，指尖轻勾她那隙外沿，迫使她本能地一避，往前了。

被他这么问，江棠棠也说不个所以然来，其实全凭直觉判断，斟酌半天用词，终于检索到匹词汇。

江棠棠面颊红，从齿间挤一句：“我用手行不行？或者嘴…”

谢申转过，迫使她直视自己，又重复问了一遍。

挂下电话，他看一沙发里坐着认真书写的人。窗外夜幕沉，江棠棠从他办公室开始就维持着这个姿势，两个多小时过去，连他都完成手工作，她还在孜孜不倦地写字。

“…”江棠棠双手抵他起伏的膛“你怎么这样啊，偏要在我认真学习的时候…”

谢申不由她说，直接把人摁沙发“劳逸结合。”

江棠棠不敢置信“你不是从来不在办公室…”

下一秒，她为自己这句不择言付了惨痛的代价。

谢申一双眸与她对视良久，沉了气放开她半起“去洗澡吧。”

谢申蹙了蹙眉“难你们贺老师很空？”

谢申不甚满意这个回答，撩起她散在背后的发了“你的意思是我不够专业？”

江棠棠下磕到他肩，想了想还是说：“我觉得你最近怪怪的。”

谢申微愣，斜过一“哪里怪？”

谢申薄闭，一言不发盯着她后背看。

江棠棠全一僵。他的指腹在她背脊上上下轻划，带着某暗示掀起她一阵阵颤栗。炽的掌心又由上至下，转而整只她的仔腰。

***

江棠棠撑着沙发坐起来，侧脸贴到他光着的背上“你今天怎么啦？”

“哎呀，”江棠棠也没回“你今天说话怎么怪腔怪调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