来跟我亲嘴。”
风淑萍对他一笑,缓慢地脱鞋上去,坐在成刚面前,成刚夸道:“妈,你今晚真美,真诱人,我好想操你。”伸嘴便吻她的唇。众人在旁,她还有点不适应,起初还躲闪,亲了几下,便凑上去,让他尽情享用了。她的身体越来越热,欲望也越来越强;但她是淑女,不肯主动要求做爱。
那边的兰月饶有兴趣地观赏着,芳心如醉,虽然这沉醉中还有点酸意。毕竟她把成刚当成自己的丈夫,和别人分享丈夫,她是有点不甘心。可是,那又能怎么样呢?自己毕竟不是他合法的妻子,兰花才是。如果自己是他的妻子,会让他这么明目张胆地在自己面前干别的女人吗?只怕自己的心胸没那么宽大。
她看着两个妹妹服侍男人。这时候,兰花将龟头含到嘴里品尝,而兰雪则将蛋蛋吸进嘴里,还发出唧溜唧溜声,玩得入迷。再看风淑萍,已经比刚才热情了,已将自己的舌头伸进成刚的嘴里,让他吸吮。她还自己将睡衣都脱了,露出了只穿着内衣的肉体。
今晚,她也换上了具有神秘性的黑色内衣。胸罩的罩杯稍小,风淑萍的奶子有一半露在外面,又鼓又圆。再看内裤,也只能包住一半,那雪白的大屁股真诱人,连兰月都想伸手摸摸。
看成刚不只是亲她,手也上去,一会儿抓奶子,一会儿捏屁股的,爱不释手,那个贪婪与痴迷令兰月有点醋意。她同时也佩服风淑萍,都四十多岁了,那风情与魅力一点不比她的女儿们差,看成刚的态度,对她的喜欢只怕不低于自己。
她心想:『妈苦了一辈子,总算等到幸福的日子了。那就让我的男人,你的女婿给你安慰吧!想要时,就让他操你好了,他的鸡巴够大,保证把你的屄都操红、操烂。』
这么一想,兰月自己都觉得羞涩了。她本是一个很高雅、很自爱的女孩,可是现在,她敢于用粗话、用下流词,看来自己也变坏了。这么一想,她的心里复杂极了,一会儿觉得自己可爱,一会儿又觉得可恶。
那边的画面出现变化了,只见成刚平躺于床上,兰花和兰雪也上床,在成刚的指挥下,三人位置被调整了。兰花与兰雪在他肩膀两侧,她们负责亲吻,而风淑萍则转到成刚的大腿间。
成刚发令道:“妈,今晚你唱主角。你先练练嘴,添添鸡巴。添完之后,再坐上去,自己把鸡巴插进屄里,让我看看你玩鸡巴,被鸡巴操的样子。”他满嘴粗话,就是为了刺激风淑萍。
果然,风淑萍被话刺激得又乐又羞,在成刚的注视下,她跪到了他的大腿间,那根大肉棒越来越近。它是那么粗,那么长,又那么有吸引力。一看到这根大东西,风淑萍就有一种飘飘然的感觉。她心想:『难道我也迷恋上这件事了吗?』
风淑萍跪着,俯近身子,双手握着这令她相思、令她着魔的玩意。半生受苦,半生寂寞,都与此有关。她像对宝贝一样,捏它、揉它。这东西已经被两位女儿添得干干净净了,显得那么圣洁。
成刚笑道:“妈,还犹豫什么?难道你不想吃吗?你不吃的话,我叫兰月过来吃了。”
风淑萍抬眼一笑,笑得好羞涩、好有风情。她低下头,伸出舌头,在龟头上添起来。
成刚舒服地夸道:“妈,你越来越能干了,越来越会添男人鸡巴。好,添得好。不要只添一个地方,要各处都添,让各处都舒服。”
风淑萍便伸展舌头,到处扫荡着,尽管笨拙些,但很认真,很投入,就跟她在乡下做事一样。她的三个女儿都看着她,都露出惊讶而佩服的表情。她们看美丽的妈妈,在男人的胯下,风骚地添着男人的鸡巴,舌头一会儿添上,一会儿滑下,一会儿顶在马眼上,一会儿又落到蛋蛋上。一会儿亲着棒身,一会儿又将大棒子吞进嘴里,又吸又夹的。那成熟、美艳的脸蛋是那么娇艳,那么撩人。在她们的记忆中,妈妈从来就没有这么狼过,这么精彩过。
兰雪忍不住夸道:“妈,你现在这个样子真好看,真迷人呐。我要是男人的话,我都想操你,把你操得全身瘫软。”
兰花则说:“妈呀,你不知道你现在多迷人呐,连我们都比不上你。如果男人看到你现在这样子不想操你的话,那他一定是有病啊。妈,我敢说,一百个男人看到你,都会争着抢着操你的。”
风淑萍听了又羞又喜,吐出湿淋淋的大鸡巴,看了看女儿,说道:“两个死丫头,竟然整你妈!妈又不是十八、九岁。”
二女同声道:“妈,可你现在比十八、九岁的姑娘还讨人喜欢,我们都比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