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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张见状，连忙给李悠然解释。原来方老爷平时最吃鱼，也是他退休生活的一大乐趣，家里每隔个两三天就要在晚餐上一鱼菜。自从吃了两回李悠然送的鱼，味大大提升，现在家里从市场上买来的鱼是怎么都不对味儿了。

“对啊，这里的鱼，老爷你随便挑，不分品，都是五块钱一斤。”齐叔也在旁边帮腔。

原来如此，李悠然松了气，这老爷，得了便宜还卖乖，不由暗暗好笑。

李悠然有窘，这老儿不好对付啊。

“唉，还不是让你李老板给害的。”方老爷见到他，故意拉长了脸。

“算了，现在是市场经济，你能卖什么价那是你的本事，人家一个名牌手包卖一两万不是也没人说什么吗。你这里的鱼等级很，我老不能太占你便宜了，说不过去。这样吧，五十块一斤，以后每周给我挑几条。”方老爷转看看鱼缸中那些活泼好动的鱼，也放缓了语气。

“你呀，可把我老害惨了。”方老爷叹了气。

方老爷走的时候，李悠然意外发现他这次似乎没有拄拐杖，步也轻快多了。

抓鱼过程中一迅捷的动作还引起了方老爷的喝彩。

“哪里哪里，其实吧，这些虽然是野生鱼，但我们老家那边河里多得很，捕捞成本加运费实际上也没有多少钱。”李悠然赶编瞎话。

“呵呵，小李老板也开始不老实了，现在还有什么地方河里野生鱼成群结队的？另外，别当我不知，你们在南边二楼开的私房菜馆，用的就是这鱼，好家伙，一万一桌，大手笔啊。”方老爷意，似乎在说你小还想在我老人家面前忽悠。

“方老爷，你怎么过来了。”李悠然惊喜地迎上去。

“五块一斤？你小，还想腐蚀我老不成。”方老爷绷起了脸。

么收拾你！”冯大的黑脸涨得通红，却只能保持姿势，不敢回。

他亲自动手，拿起抄网了几条大的鱼，装黑塑料袋，让齐叔过秤。

“至于娶老婆这个问题嘛，大，好好，用不了一年，大姑娘排着队让你挑。”李悠然拍拍冯大的肩膀。要说这冯大也不容易，老家太穷，得三十岁了还没成家。

听说几天不能洗脸，冯大更是一脸窘像。助手见状更乐了。

“呵呵，这从何说起啊？”李悠然有莫名其妙。

“方老爷，这还不简单，以后想吃鱼就从我这里拿，保证优先供应。”

李悠然说完转离开，背后传来冯大主的呵斥声和助手的求饶声。

到了这个程度，李悠然还敢说什么，只能连声答应呗。开还动了念请方老爷去私房菜馆吃一顿，仔细想想还是算了。

边是那个姓张的保姆。

“好了，就这样，这几天别洗脸，我每天给你一回，个容。看看能不能把伤疤消掉。”李悠然收回手，把玻璃瓶盖拧。

李悠然来到一楼南库房的时候，意外地发现方老爷也在这里，正在和齐叔说笑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