异。我对她的喜欢超过了对其他娜乌的喜欢,尽管我从来没喜欢过其他娜乌。
有几次本该她搬运的货物我,不让她搬运了,有一次哥哥要骑乘雪凤,我不知为何发了无明火硬把哥哥拉下来,因为喜欢雪凤我的行为越来越不可理喻了。
对雪凤身体的清洁的细致超过了雪凤自己也超过了我对自己身体清洁的细致,我用了只配给阿塔克斯人自己才会使用的清洁剂给雪凤清洁。
凡是要雪凤做的事,我一律拒绝其他人指挥,全由我一个人来指挥。不知过了多少个月,在我的干涉下雪凤基本不干其他活了,其他人也不在骑雪凤了,能让她干的事就是坐在她的肩膀,让她带我到外面的世界农场外面的地方游荡。
有一天我遇到件奇怪的事,我看到雪凤拿起一跟棍子在地上画画,她画出来的图画非常逼真一点也不想小孩初学的样子。
她画的是森林、山川、花草、树木、星空、还有飞翔的鸟以及地上的走兽,如果把她画的那些图画的线条与照片里的物体的线条对比起来一点也不比后者逊色。
我见她有的画画的天赋于是我把巨大的用餐的白布和专门打造的画笔交给了她,让她去画她想画的内容。
从她的画里我看到了她的喜怒哀乐。许多乡民见一头娜乌会画画于是觉得很希奇都围了过来,虽然雪凤能听懂我的话,但是一些乡民提出要求画的内容雪凤一般都拒绝了。
而我父亲虽然知道雪凤能画画,但是为工钱而奔波的他觉得雪凤画画的这件事很无聊,也没去注意。有一次父亲在屠宰场的交易下原本要把雪凤卖给屠宰场却被我阻止了。
父亲觉得我对牲口有了感情太不可理喻了,于是为了让我学会做一个正常的阿塔克斯人保持对牲畜之间的正常态度,就把我带进屠宰场去参观娜乌怎么被处屠宰的。
我在屠宰车间门口看到一群娜乌跪爬着被绳子套着鼻子或脖颈牵到屠宰车间里去,而在车间里有屠宰工用电击棒捅她们的玉门使她们暂时休克,也有的娜乌由于是两腿站立的,结果被长柄电棍捅了玉门或电了脚踝骨几下就倒地抽搐了。
接着天花板上的钓钩降了下来。屠宰工把钩子钩进她们的脚底并从脚背穿出,接着钩到了娜乌双脚的钩子又升回到天花板上把电昏中的娜乌倒吊起来。
父亲带着穿抗高温的紧身衣的我进了其中一间解剖室,在那里我看到了有不少娜乌躺在案板上而挂钩还没离开,我观察了其中一号案板,小小的屠宰工们拿着刀子给娜乌开膛破肚,并合力把子宫、卵巢等器官从内部抬出来。